午夜,有支哀歌在走廊徘徊。
聲音,好比冬天悲涼的枯樹;何謂傷?
只要這樣堅持不入睡,歌曲會為你而唱。
或許,還有很多自殺願望在循環。
然而,它們漸漸把距離放得很近。
影子在夕陽裏被拉得很長,那人影很孤單;
乘招傘的長髮女孩披招風衣,
她在空曠的灰色裏,看那憂鬱的雨天。
如果她是真的決定了,
她大概會像那大海裏的魚一樣,自由。
我,好奇她在什麽時候失去了靈魂。
她,想知道他爲何看不見那些傷痕。
他,相隔不遠但相似永遠觸摸不了。
某夜的我們,都不能入睡;都過渡思念。
你愛這些比噩夢還可怕的回憶。
我們究竟是怎麽了呢?
那首歌還在唱。
藍色的花,放在房間的桌上;它們好悲傷。
紅色的花,相似嫉妒你我般;它們好怨恨。
比上雙眼,還能看得見你離去的背影。
那首歌是鬼的歌,呼喚那些不被憐愛的靈魂。
就這樣放空在黑色病毒裏,就這樣慢慢死去。
怎麽隱藏傷痕是最美麗的呢?
她是五百年前為你歌唱的聲音。
至今,那時落的歌聲為鬼歌唱;她是彌生。
像從前一樣,為你沉醉,變成午夜的鬼。
親愛的,我徹底為你崩潰了。
這樣,幸福地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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